天花板用蓝黑黄银四色,勾勒出璀璨的星空和神秘深邃的银河,整幅画优美却不繁复,两个小家伙看得目不转睛,小相宜甚至在婴儿床里瞪了瞪腿,颇为兴奋的样子,似乎十分满意这个天花板。
“嗯?”沈越川的尾音质疑的上扬,“如果我不信呢?”
刘婶和吴嫂已经帮两个小家伙换上新衣服了。
林知夏笑了一声:“芸芸,我觉得你特别可爱!”
就像某天你走在大街上,福至心灵朝着某个方向望去,会惊喜的看见熟人一样。
沈越川的五官长得很好,但最好看的,还要数他那双眼睛。
她了解剖腹产的过程,也知道这个过程里她基本没有不适的感觉。但这是她第一次躺在手术床上任人“宰割”。要知道,以前她都是站在手术台旁边的人。
但是,他从来没有承受过这种碎骨般的疼痛,痛到一动不敢动,全身的力气都在消失。
时隔这么久,他终于又发现了新的吃醋对象,其实也不容易。
婴儿用的浴巾很柔软,也不是很大,但是刚刚出生的小家伙裹在里面,还是显得很小,陆薄言把小西遇放到床|上的时候,动作不自觉的变得小心翼翼,生怕碰坏了小家伙。
是用在她的手术刀口上的药,两瓶,都是喷雾,一瓶据说是可以促进刀口愈合,另一瓶可以让以后的伤疤淡一点。
“好了好了,你流再多眼泪,悲剧也不会变成喜剧的。”秦韩笨拙的擦掉萧芸芸的眼泪,想了想,只想到一个主意,“大闸蟹上市了,你吃不吃?我让人送过来!”
苏简安意识到自己逃跑的几率更小了,一本正经的说:“嗯,你确实占了便宜。好了,放开我吧。”
时间很快,第二天的晨光在城市人的睡梦中驱散黑暗,新的一天又来临。
陆薄言倒是大概猜得到苏韵锦在忙什么,但是不方便透露,只好转移话题,让萧芸芸一会和唐玉兰一起回去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不动声色的记下这一账。